李知起身到木栏边,就这么一摞摞往台上扔。
“许曼宁嫁去常家以后,你就不好奇她过的怎么样?”邵慎时跟过来,站在一旁,看纸巾抛出弧度砸在台上,戏曲演员们一直在道谢。
李知嗓音冷漠,“没被折磨死就算不上好消息。”
不等邵慎时开口,她又补了句,“不过像许曼宁这种人,一次性被弄死反倒像是一种解脱。”
“她啊,就是骨头里犯贱,非得被人狠狠磋磨,把她的心高气傲,自以为是的金贵骨头磋磨没了,体验够了苦难,后悔之前做过的事,似乎这种教训才够。”
“不过——”
邵慎时饶有趣味,“不过,你觉得常家得顾虑许家在京港的人脉地位,就算常鑫杰是个烂人,也不会太磋磨许曼宁?”
“呵。”李知一笑,在抓托盘时,空了,没劲儿,跟助理说,“在拿些钱,能不能不这么小气多拿点?”
助理不说话默默拿着托盘离开。
助理走了,李知继续跟邵慎时说,“邵先生真是什么都知道,四方馆是祁家的,常家能够在这儿包场,这样的关系我还能指望什么。”
“常鑫杰就在隔壁。”邵慎时有那么点故作神秘,“猜猜在做什么?”
“睡女人?”李知就是胡说随口的一句,压根没往那儿想,毕竟是祁家的地儿,在乱来也得有顾虑不是。
“哈哈哈。”邵慎时笑起来,你说得对的样子,“你猜的挺准,常鑫杰就一种马确实在睡女人,我给你排的一出戏,看看吧。”
常鑫杰睡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李知没什么兴趣,目的性的联姻,男女双方各玩各的不是很正常吗。
刚这么想完,隔壁传来动静闹了起来,因为就在隔壁,包厢没有封闭争吵声清晰的传过来。
“常鑫杰,你能不能要点脸,这可是你常家的局,你居然带了小贱人来,还在包厢里乱搞!”
这么歇斯底里,又满是不屑跟嫌弃,除许曼宁不会有别人。
“你常家不要脸,我许家还要脸!”
李知抽着烟,这才漾开嘴角,“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