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担心着有朝一日被抛弃,关系交集清零。李知你要明白,你有想法心思的时候,就该猜到这条路的结果是什么。”
“你跟沉哥保持关系一天,不论是情人,女朋友,床伴,不管你自己如何给自己定位,你都要真心实意去对待。”
“你没有提银货两讫的资格。”
蓦地,李知就红了眼,“这不公平,梁浩然。”
“谁告诉你被养是公平的,如果公平那你最开始为什么要为靶向药资格,把自己放在交易的条件上?”
“就像是一场恋爱,谁能保证每一场恋爱都是公平?总有人付出更多,总有人带着遗憾抱憾终身?”
梁浩然深吸口,“李知,你现在跟着沉哥,你的男人是他,你心里,脑子里所有的首选都应该是他。”
“沉哥不会跟你玩儿什么纯爱的恋爱游戏,但沉哥对你真的不差,替你出头,替你考虑,阔绰又大方,宠爱也护短。”
“无论这段关系结局是什么,沉哥对你截然不同。”
李知红着眼扭头看窗外,“我也没做什么。”
只是狗胆包天的妄图跟那位谈一点情爱罢了。
梁浩然也不再多言,“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李知,何必去惹沉哥不高兴,没有人赢过他,也没人斗得过他。”
“沉哥对你,要什么给什么,钱财名利不好吗?”
好,怎么会不好呢。
好的不能再好!
谁不爱钱呢?有钱不谈去谈感情,活该她遭罪!
谈钱,谈权他都有,那就谈呗。
——
九号会馆。
车子绕进车库时,李知扫了眼,“又换地方了。”
梁浩然说,“佟家就佟云州那么一个宝贝,家里管得严,在玩儿不准玩不干净的。”
意思就是这地儿干净呗。
“什么叫干净?”她说。
梁浩然,“每个人定义不同。”
李知哼笑,默默调整情绪,如果一会儿遇到太子爷,就服软求权利求后门,如果遇不到就回人间月再去求。
很多事于她是天上月,于太子爷无非就是一个点头,一句话的事。
“我结婚那次,你赢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