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在前面,脱下外套,腕表,戒指,在吧台喝了杯酒直奔卧室,他是有洁癖的人,忍不了湿濡的衣服粘在身上。
在他沐浴时,千安送来衣服上来。
“刚刚的话没讲完,我怎么就无情了?”李知不服,心里本就有委屈,“我在京港循规蹈矩什么都没做,是他回来就跟我撒气发火,我……”
“李小姐,京港的事,您觉得先生真的不知吗?”
这话讲得。
给李知气笑了,“有俩保镖盯着我,他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就我现在的待遇跟犯人有什么区别?”
千安深吸口,金丝雀现在的脾性是越来越大,“不管李小姐怎么理解,如果您真的循规蹈矩,先生断然不会跟您闹脾气。”
“先生事情多压力大,李小姐但凡您听话些,先生也不会这么烦恼。”
“我……”
真是奇怪了,她再一次被不假辞色的千安怼的哑口无言,这人走的还贼快,贴心的带上门。
李知咬咬牙,心里的火蹭蹭往外冒。
凭什么要受这窝囊气,现在的一切就算是交易也是她用身体,用一个孩子换来的!
没主动求过,贪图过,是太子爷自愿给,凭什么好似她占了很大的便宜,转眼过河拆桥一样!
凭什么她好端端的被骂白眼狼!
事情怎么想,怎么自洽都自洽不了,看着怀里捧着的昂贵套装往沙发一摔,扭头就去卧室。
心里念着北城的事,原本打算是服个软,哄一哄太子爷求个恩典,但现在一把推门浴室门,戾着脸冲进来。
“你说说,我为什么是白眼狼!我怎么你了就是白眼狼!”
“你出差处理盛君野的事我不是没联系你,每次联系你你都忙,我不联系你现在就是我的错了吗!”
“去工作室是跟你申请过你应允了的,我在京港除去工作室,同事聚餐就是在人间月没乱跑没胡来,你就算养条狗也得喘息时间不是吗!”
“你出差在国外隔了千山万水,我怎么知道你发生的事,你欲袭了不能说吗,为什么事事都要我来猜!”
“我来求你,跟你做交易是我理亏,理亏的的确是我那也不代表事事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