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不爽,她可以理解。
眼眸下垂不敢乱瞟,只是余光扫到,左肋下方有一片没散的淤青,脑子里蓦地跳出千安那句【欲袭两次】。
慌乱的抬头,眼里欲哭不哭的包着泪,“您受伤了,做检查了吗,是不是因为盛君野的事欲袭,您……”
她冰冷的指尖刚碰到温热的淤青部分,头顶落下一声冷斥,“别他妈碰我!”
李知咽了口口水,咬牙,“不碰就不碰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我不顺眼我现在滚就是,反正您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环肥燕瘦要什么有什么,有的是人来心疼您!”
原本憋着的眼泪,这一下彻底憋不住一个劲儿的往外冒。
她推开宴沉的手要走,不过迈了半步又被扯回来,淋浴间里都是水,身形不稳整个后背直接撞墙壁上,疼的她一哆嗦。
后一秒,脖颈被掐着往上提,男人的身影覆下来,嘴唇上猛地一疼,强势霸道的热吻来袭,针织衫的几个纽扣全部崩开,他手上力道重,唇上的力道也重,疼的李知颤抖不止。
她可委屈的扒拉宴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干嘛啊你,不是看我不爽吗,不是厌恶我吗,不是……”
“所以?”男人抬眼看她,碎裂的冷意逼人。
“睡你很爽,不行?”
“你……”
如此混账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实在很匪夷所思!
“宴沉,你王八……”
蛋字给他吞了,堵着唇齿,把字生吞。
近三小时的磋磨折腾,李知算是死里逃生,眼罩被揭开,姑娘瞪着一双埋怨愤愤的眼,枕着素白的枕头,眼晕,脸颊宛若花瓣被摧残后沁出嫣红的汁液,是花圃之中最娇最美最艳丽绽放的花骨朵儿。
男人沐浴完,腰胯上随意的系着浴巾,刚餍足纾解,舒张开的肌肉淌着水珠,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的男色气息。
俯身捡了支烟咬在嫣红的薄唇间,眼眸半沉,舒懒的面色里矜骄傲慢。
“你这嘴,是愈发硬,是么?”
李知咬着破皮的唇,眼眶绯靡湿漉,瘪着嘴心里堵着万般委屈。
“你混蛋!”
男人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