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一物,冷气足的空间冷。
李知往宴沉怀里缩了又缩,男人才善心的捡起地上的衬衣给她裹着,指腹拨过她汗湿的头发。
“满意了?”
“什么满意了?”她小声疑惑。
宴沉捉着她下颚挑起,欲望未退的含情眼盯着她看,“不是吃醋了么。”
她扭头,“才没有的事。”
男人恣意的勾着嘴角,“原来我们腰腰这么大方,那把人喊回来,捏肩不错,给你放松放松?”
李知被盯得心热,脸热,嘴硬的说了句‘没有’,凑上来咬他下巴,力道拿捏的很好,不轻不重,不会留下印子,只会红一小会儿。
“太子爷喜欢,叫回来继续捏肩呗,就您的身份三妻四妾也属于正常,我不过是……”
“哪儿来的三妻四妾,嗯?”
腰间狠狠被掐了下。
一声慵懒的鼻音,苏的人骨头痒。
李知越讲越来劲儿,不服气的看他,“你想要妻子,京港还少么?自带整副身家的多如过江之鲫,你就挑最好的,挑好了勾勾手指……唔。”
宴沉轻声笑着,猝不及防得吻上来,把推搡不安分的手禁锢在头顶,发红的眸子里看着锁骨那一支竹子的纹身愈发满意的吻上去。
……
九点多。
女侍者衣服先送来,待李知穿戴好才去套房洗澡,泡澡没泡成,成了太子爷泡她……
好不容易吃上口热乎饭,李知的怨念很深。
“家里有药。”贵公子单手回信息,另一手揉着姑娘的膝盖,很敷衍的动作,以为这样能够揉去跪出来的淤青。
其实没这么严重,贵公子恶趣味,嫌她声不够大,使劲造作,浴缸那么滑直接撞边缘。
嘭的一声。
这不,落下淤青了。
“夏天,不能穿裙子!”李知是气的,收回搁在他腿上的腿,男人一把捏着不松。
眼神分不出一点。
“过膝长裙,出门坐车,不走路。”
李知哼哼,吃东西不理他。
“明天去工作室?”好一晌,男人才兴起的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