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歉意,褚暨白约了晚餐,李知赴约还衣服顺带请吃饭。试过外套很合身,身材只比宴沉小一码,也可以称作是极品。
“还好合身,没有买错。”李知心里长吁口,要不合身,在去买,闹得多不好意思。
褚暨白脱下外套叠着放回去,扶了扶眼镜,“是你挑的还是销售推荐,尺寸刚刚好。”
她说,“我猜的,有个朋友跟褚教授身形差不多,您稍微瘦一些,就想着买小一个码。”
“索性没有买错,那晚感谢褚教授照顾,衣服被我弄脏也不好还您,希望您别嫌弃。”
看了眼衣服,褚暨白嘴角含笑,“合我心意,费心了,李知。”
晚餐仍旧定在饕餮,就像忽然对这儿的菜有瘾了似的,大抵她是熟客的关系,只要来饕餮,主厨都会有新菜请她帮忙尝试。
“很喜欢这儿的菜色?”褚暨白拿着白丝手帕擦拭指尖,动作缓慢细致,一身温润端雅里藏不住骨子里的矜傲清贵之气。
他与宴沉相同又不同。
看着褚暨白的动作,李知笑了下,“主厨在研究新菜色,可能是我不挑嘴,也是真心实意来用餐。”
不远处茶艺师沏好香茗,笑容可掬,恭敬无比的送过来。
褚暨白把丝帕轻摔,接过茶盏品了口,眼尾微沉,“水烫,伤了茶。”
茶艺师连连道歉,转身回去重新沏。
李知默默看着,“褚教授怎么想着学医,我看您一身端雅富贵……”
褚暨白扬眉,眼眸润笑,“听真话?”
“随您。”
“学医,有挑战性。”
是一个别具一格的回答,李知诧异不过几秒,了悟一笑。
“褚教授还真是特别。”
“特别吗?”
李知托腮,一双媚眼带笑,娇媚俏丽,“还不特别吗,学医有挑战性这是事实不假,但好像挑战的都是人命。”
“褚教授是不是特别享受……”
“把旁人的性命握在手中,轻易拿捏的那种感觉?”
褚暨白只笑不语,但眼底实实在在滑过一抹异色。
茶艺师再次送茶来,褚暨白才出声,“你是怎么联想到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