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阿笙挡在前面想，陈郗琮连看都不看这一幕，向来只往前看。
从来如此，喜怒难恻，强硬拽着唐今岁，盯住门口姜里的动作。
一个短暂的对视。
姜里没侧脸半分，已经收了手，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群殴的时候，对方不打架，无用武之地。
这具身体还是没什么劲，但对付这些人足够绰绰有余了，省得她费力气。
“你放开我！不准跟我哥动手！”唐今岁还在喊叫，“我哥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不会原谅你！”
唐晚舟退后了好几步，抹掉因为动手打了陈郗琮一拳，被陈郗琮打回去而嘴角溢出来的血迹，那块青紫格外突兀，冷笑连连。
突然看向门口的姜里。
“姜里！”唐晚舟扯松领带，颧骨淤青破坏了他惯常的斯文，哑着嗓子问，“姜里，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
姜里压根没有搭理。
“岁岁说得对，你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唐晚舟哑声威胁，那双深邃儒雅的眼睛中竖起冰冷的光泽，表面斯文，内里也黑毒，“你要是敢妄想伤害岁岁，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折磨人的手段，他有一千种。
姜里面无表情，理了理冷灰衬衫领口，旋身避开冲上前的保镖的动作，扼住对方咽喉的瞬间，嗅到那领口残留的奇异的苦杏仁味。
脸上丝毫表情也无，清淡漠然：“滚。”
只是涌入鼻翼的气息，让姜里的动作停了半秒——氰化物代谢产物的特殊气息，很浓。
姜里终于知道这种自己方才坐在棋牌桌上时，若有若无闻的味道来源于什么了。
这保镖应该不是陈郗琮的人。
他们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陈郗琮，”姜里突然松开钳制，在满室错愕中突然走向威士忌酒柜，自从他们争执时候起，那个中年男人就一直靠着酒柜饮酒，“你请的这位客人是不是带了‘雪茄盒’？”
唐晚舟擦拭金丝眼镜的动作顿住。陈郗琮尚未开口，手中还攥着唐今岁的手腕，眼神紧锁住姜里，晦暗难明，走廊突然传来密集脚步声。
二十六道激光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