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事到如今,她还能去怨恨谁?
她或许需要做一些事情,换另一种方式让他记住她,仅仅是记住她一点点的……好,便成!
她想,能为他做一些事情的,也不仅仅是东方七夜而已。
她想,或许,她还能换另一种方式呆在他身边,不再奢求拥有,能远远看着也是好的。
她的声音落下的时候,那道身影也没有停顿半分,眨眼间,那道身影一眼被那抹金色的斜阳所湮没,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间好像找回了一点什么东西。
离开流春坊之后,她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回了大夜古族……
……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不是苗疆圣坛的圣坛主吗?这咒毒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怎么会解不了呢?”
竹屋内,七夜眼神徒然凝聚,不动声色的望着坐在榻前神色严峻的圣坛主。
一身风尘仆仆的圣坛主那略显苍老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些许的疲惫之色,一向冷锐深沉的眼眸里此刻也沉浸着一道说不来黯然,枯枝一般的手指紧紧捏着手中已经空下去的茶杯,低着头,沉默许久,“老夫若是真有办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了!本门秘书是先代流传下来的,这咒毒必须要施下这死符咒之人的心头血作为引子,还要制出死符丹一同服用方能见效,现在连引子都没有了,如何能解?这是老夫知道的唯一的解法。”
“心头血?若是同脉呢?如果是他血缘相近的人可不可以?”
七夜眼睛一亮,乍然问道。
圣坛主一怔,思量片刻,“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但是我们苗疆圣坛向来也是讲究血脉纯正的,若是贸然用他人的血恐怕会适得其反,更何况,我们也没有死符丹。”
“死符丹?既然是解药,那么,你们应该有这解药的方子吧?”
思量许久,七夜忽然开口问道。
闻言,圣坛主一怔,下意识抬头望着七夜,迟疑了好一下子,才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一边往自己的衣袖摸了去,声音有些苍老而疲惫,“没有,死符咒是我族秘术最为阴毒的一种,很久之前族中就不外传了,族中知道这门秘术的并没有几个,这个五长老能够掌握这门秘术也让老夫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