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月笑了笑，“本宫的确没有证据，但你别让我抓住把柄。”
“这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死。”
而是生不如死。
“曾柔可比你幸福。”
说完云溪月转身离开。
裴芳气得砸了茶盏，因为她说的没有说。
曾柔是慕容御下令杀的。
好歹他憎恨过曾柔，对曾柔有别的情绪。
可她呢？
表哥对她连讨厌，憎恨的情绪都没有。
就是无所谓，冷漠。
想给她贵妃之位就给，不想给就直接废掉。
对曾经，他还会费点心思去杀呢！
现在冷焰也是这样了。
裴芳越想越愤怒，一时间疯了一般砸碎了全部的花瓶玉器。
太后听说了，也没有管。
“姑母，也不管我了？”
苏嬷嬷来了一趟，“娘娘，太后让你少招惹皇后。”
“如今皇后母凭子贵，满朝文武都已经妥协了，谁也不敢再逼迫皇上雨露匀沾。”
太后如今也是自身难保。
打算避其锋芒。
先歇歇。
“您现在也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皇后娘娘并不好对付，就连您父亲都栽在她手里。”
裴芳心里开始烦躁，“那姑母是打算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