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阳眉头一皱，口中却喃喃道：能够坦然自爆金丹的，果然都是有后手之人。
其实，之前见黑蜂老人自爆时，李卓阳便有所猜测，觉得这人自爆的有可能只是分身而已，因为能同时控制数千灵虫的修士，其必定有分神法术在身。
而有分神术的修士，大多都会想法设法凝聚第二分身。
如今这些黑蜂无法被收服，显然是因为其主人并未真正陨落。
想到此，李卓阳看向那几头黑蜂的目光，便少了些许火热。
这些黑蜂若能活着收服，以后在追踪、窥视时，都会有大用。
可是，若不能收服，那它们的价值就所剩不多了。
唯一微有价值的，也不过是几枚三阶初期的妖丹和尾针而已，当然这种品阶对李卓阳来说，用处也不大。
“咕咕咕……”
就在此时，胖毛却忽然不乐意地叫嚷了起来。
这货的身躯太大，在这洞穴之中，行走颇为不便，竟然难得地主动要求回到体内空间去。
李卓阳见此，只好将体内空间打开一处通道，任由胖毛自行飞了进去。
然而，胖毛进入空间后，就在李卓阳想要关闭体内空间时，却忽然见一只三阶黑蜂，竟然主动朝体内空间入口飞了过去。
李卓阳神念一动，当即明白了过来。
这处洞穴里的地渊雾蚓虽然在地渊雾蚓王死后，便四散逃去，但他们留下的阴冷寒气，却还残余不少。
而体内空间却是一处灵力颇为浓郁之地，且其中各类灵草灵木长得都极为茂盛，故而对黑蜂来说，选择哪里，自然不用考虑。
想清楚这些，李卓阳当即停下了关闭通道的动作，静待那只黑蜂主动往空间里飞去。
群居性妖兽，本就有盲从的特性，其余三阶妖兽见此，也纷纷朝体内空间而去。
一时间，那些没有死去的二阶黑蜂，当即便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蜂拥而来。
一炷香左右的时间，洞穴内存活的上千只各阶黑蜂，皆主动飞进了体内空间。
这些黑蜂虽然一时无法收服，但体内空间毕竟是一处独立空间，时间久了，说不定它们与黑蜂老人本体之间的契约便会失效。
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