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贴在床榻上,两个人亲密无比的在一起时,安宁咬了他的耳朵一下,“秦叙?”
黑暗之中男人身体紧绷着,鼻腔里发出“嗯”了一声。
安宁的心口莫名涩了一下,圈紧了他的脖子。
那全身心放松,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的感觉,让晏方旬心里泛酸。
在泉城的时候,只有在情到浓处,身体无法自控的时候,她才会抱着他,脸在他颈侧呜咽,那一刻他才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可如今,她已经满心满眼都是秦叙了?
所以才这样?
晏方旬心里很是不满,终究是克制着自己,没有太用力,怕她发现。
而且,他也发现了,安宁想要别人温柔以待。
她既然想要,那就给她吧。
夜很长,对于安宁而言,多少有点折磨。
现在的晏方旬,扮演“秦叙”,所以在这种事上,有时候也不给她一个痛快。
所以,今夜比以往多了一个小时,安宁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想要睡。
只不过她并没有睡着。
身侧的男人,拥着她半晌,才起了身。
只看了昏黄的廊灯,安宁睁开眼睛,就看着他披上浴袍,去了洗手间。
等着再回来的时候,拿着温毛巾。
他的动作很轻,给她擦洗,温柔又细致。
把她折腾明白,还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
人走了,安宁就睁开了眼睛,愈发的没了睡意。
过了一会儿,廊灯又关了,室内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许久,被子才掀开,他上了床。
安宁翻了个身,到他的怀里,她迷迷糊糊的说,“亲亲我。”
他低下头,去亲她。
安宁圈着他的脖子,与他吻得难舍难分。
晏方旬真的酸的要死了,实在是受不了,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当成别人,亲成这个样子。
“睡吧。”他离开她的唇。
“怎么了?”她手指摸着他的下巴,声音温柔。
晏方旬喉结滚动,也想起,曾经在很多个夜里,事后,她也喜欢用手指摸她的下巴,说他的胡茬扎手。
他翻了个身,女人柔软的身体就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