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杜野，荒唐了二十多年，突然要成为父亲，其心情可想而知。
常威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侧脸。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鼻子很好看，几缕零散的发丝垂在额头前，让他比当年小流氓的样子少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感觉，多了份峥嵘岁月中的刚强。
“我们找到了北方在港岛的机构。”杜野认真的汇报着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
“怎么发现的？”常威回过神来，显然有些吃惊，片刻后又淡然下来，“算了，我不问细节了。”
杜野倒是很老实，主动汇报着，“是死装先生的助理交代的，他们掌握了其中一个情报员的信息，我跟踪了两天，无意间找到了他们的机构。”
无意间他用了两天，而六处不知道用了多久依然毫无进展。
常威蹙眉道：“他们不是已经放走了吗？”
在宝县的时候，他听李老头提及过此事，常威提的三个条件对方只答应了两条，但是也付出了其他的代价。
“是走之前交代的，死装和苏武都不知情。”杜野笑着解释道：“那个女助理没有经过受刑训练，饿了三天肚子，又害怕我们枪毙她，就想色诱敖斌。”
常威顿时来了兴趣，“敖斌屈服没？”
杜野摇了摇头，“他不敢。”
常威叹息了下，嘟囔着，“我又不会追究。”
大洋马啊！
杜野不敢接常威的这句话，闷着头自顾自的汇报着，“敖斌用一块巴西牛排，换到了这个情报，后来这个女助理被释放的时候还曾经哀求过我们不要泄露她曾经叛变的事情。”
常威听到巴西牛排几个字，愣了下。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这个机构有十三个人，其中八个是情报员，另外五人是负责外勤的，对外的身份是流亡贵族，经营着一家外贸公司。”
常威点了点头，思忖片刻，询问道：“白泽里有精通俄文的吗？”
“敖文的俄文就很好。”
“他懂北边公文的格式吗？”
“学过，我们以前关系好的时候，北边的文件我们看过不少。”
“好。”常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