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熹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说实话，他不是范一阳，做不到那么老练的跟人沟通。
现在又是第一次当说客，没什么经验。
柳燕云突然这么一问，倒还真的把他给问住了。
见陆宁熹不说话，柳燕云也不着急。
想说，自然会说的。
不想说，得到的也只会是一个敷衍的答案，没有任何意义。
“嗯……我是想问，你跟方鹤待了这一段时间，对他有什么看法没有？”陆宁熹还是想迂回作战。
他练的是枪，讲究一个一往无前，但当说客可不能太直接，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看法？”柳燕云拎着她那把与她名字相同的燕云刀，抬头看了眼位于最前方的两道身影，又说：“哪方面的看法？”
“各方面的看法。”
“比如？”
“比如他带队怎么样。”陆宁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是柳燕云的对手，索性明牌了。
“哦？”
柳燕云看了眼另外一边已经停下讨论的范一阳。
她扬了扬眉，说：“看样子你们老同学见面，聊了不少。”
“嗯，是。”
开这个头，陆宁熹说话也顺畅了，直接点头。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柳燕云反客为主。
“这次红星文明的遗迹出现，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大考。龙渊营的营主也大概率会在我们出去后，定下来。说实话……我觉得队长的机会已经不大了，相较于晏柏舟，我更看好方鹤。”
这一番话陆宁熹说的很是肯定。
柳燕云微微颔首，但也不发表意见，只问：“这话是范一阳跟你说的？”
相较于陆宁熹刚才压低的声音，她这一句话则是没有什么避讳。
另外一边的范一阳听到自己的名字，他也没有装聋作哑，直接回过头来，给了两人一个笑容。
柳燕云点点头，算是回应。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陆宁熹微微摇头。
“因为他是你的同学？”柳燕云又问。
“不是。”
“给我个理由。”
“实力强，有领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