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又想，他闭嘴了，且出了车厢。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要和戴墨镜的马夫一起坐在前面的廊边。
可万万没想到，马夫居然一动不动地稳坐中间，丝毫没有给他让位的意思。
十六黑着一张脸，“师傅能不能让让，我也坐前面，跟你一起？”
“可是这是我的专属位置啊？你抢了我的位置，会影响我的驾马技术的！”
十六不信，他推了推马夫，刚准备坐下。
马儿头往左偏移一下，他好险没从行驶的马车上掉下来，幸亏他自己抓紧了栏边。
最后，十六憋憋屈屈地坐在了右侧一小片廊边上。
车夫还很不满意，“你坐这边会失衡的，我左边太轻了……”
十六不说话，就当没听到。
直到他的目的地到了，车还没停。
十六：“？？？”
“我到了，怎么不停？”
“哦哦哦。”
司徒空老老实实勒紧了缰绳，开始对着马说。
“转回去，转回去……”
十六就在旁边看着他和马交流了足足三分钟，那马才不情不愿地动了下身子。
司徒空：“……”
还好这马是专门配给他这马夫的，完全伤害不了他。
所以他摸索着廊边下车，准备亲自抱着马头调头。
旁边愣愣看着这一幕的十六，眼睛都快掉下来了，他大惊失色，“你是个瞎子？”
司徒空：“能不能换个好听的，说盲人？”
十六：“……”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不，这是关键吗？
“你是个瞎子，不，你是个盲人，你来当马夫？”
司徒空皱眉，“你不知道我的习惯吗？”
“啊？”
十六懵逼地喊了一声，又想起了独臂护士说的那句话。
这人不会真是神秘商人吧？
看着是个正常人，但干的事就不是正常人会干的。
他这是……遇到真的了？
想到这，他也不吐槽了。
“我知道，我知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