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承文也知道要是此事件无疾而终,第一个死的肯定是阎英才,会成还未发力的弃子,肯定能评成年度最惨厅长。
阎英才眉眼如刀,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却带着一丝讨好:“承文啊,你还是跟钟部长说一下,咱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说对吗。”
一个人的目光到底可以冷到什么程度?
那是跟锋芒毕露的钢针一样,能让人切实感觉到疼。
钟承文有种强烈直觉,如果自己敢在这时候说个不字,那就是猩猩的弟弟狒狒,阎英才绝对会跟自己拼命。
那么问题来了,
爸爸不知道、沙瑞金不想干、阎英才非要干。
怎么搞?
感觉被架起来了有木有?
其实给老爹打电话很简单,按号、拨打、接通就行。
怕就怕老爹和沙瑞金选择一样,那不就坐蜡了嘛。
钟承文突然很想照着脸狠狠来一巴掌,被沙瑞金扫地出门后就不该来找阎英才,这反应太大了。
“老阎你先冷静,别急,我首先表个态,我是完完全全站在你这边”
阎英才脸色稍缓,钟承文继续开口:“给我爹打电话这事简单,可你也要想清楚,我这通电话打出去,是生是死可就全在我爹手里了你先别激动,我的意思是咱们是不是想个能确保我爹会支持咱们的办法。”
钟承文还是有些才能的,最起码逻辑清晰,知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知道增加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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