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爷自己也不知道,他能逃脱审判,全在于陈柔的以命相搏。
说回小张。敏敏已经起床了,跳席梦思也跳累了,于是又抓起遥控器当成枪,一会儿跳上餐桌,一会儿又绕到工人房,一个人又是警察又是小偷,玩的不亦乐乎。
小张则在敲桌子,心说她今天真的不能去找聂太吗?
就这样待在酒店房间里吗,这房间倒是很舒服,可是也很无聊啊,怎么办?
同一时间,阿远可算饿了,但还拿着报纸呢,到餐厅,来找妈妈了。
他倒乖,还知道小宝宝要坐儿童椅,自己把自己的小凳子推了过来,陈柔看着电话,也在想一个问题,小张煲完电话粥了吧,要不要再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吃饭?
依然是同一时间,先遣部队的赵营长带着几个手下,刚刚踏进兰戈上校的办公室。
他们所有人都面色凝重,因为甫一见面,脖子上戴个狗项圈,手臂上还绑着绷带的瓦利中校就说:“我们有证据,昨天晚上,你们的飞机闯了我们的营地。”
赵营长,就是詹姆斯爵士口中那位,帝国的隐忍。
他的眼神特别凶,当然了,被强行泼脏水,他的眼神里有腾腾杀气。
不过既然连詹姆斯爵士都说他能隐忍,证明他忍功不错的。
他习惯性的,手揩了一下嘴角,并问:“你们有什么证据?”
就在兰戈上校的办公桌上,有一幅飞行航道模拟图,兰戈上校当然不轻易表态,也只负着双手站在办公桌的后面,一脸矜持和倨傲的,望着他的敌人,他的对手。
瓦利中校上前,用自己没有被纱布缠起来的手拍那张模拟图:“就在这里。”
他的脖子被一辆飞驰而来的车给撞坏了,扭不了,就只能艰难的弯腰,并努力,才能把眼神对准桌子上的图,然后他说:“你们昨晚闯进我们的领空,并画下了你们的标志,看看吧,它是如此的显著,还有这个,这于我们是种侮辱!”
赵营长走了过去,低头,认真的看。
起先他也被吓了一跳,但看着看着,他压不住唇角的开始笑了。
他身后几个排长也是,一开始还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