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书生的肩膀,虽然知道自己的手会穿过对方,但还是想给书生一丝安慰:“兄台莫慌,或许事情没那么糟糕。”
书生勉强挤出一丝苦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惠岸心中像是有无数只小爪子在挠,疑惑更甚了。
他抿了抿嘴唇,抬脚朝着审查台走去。
那审查台透着一股威严的气息,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从那里散发出来。
新判官稳稳地坐在高台上,黑袍如墨,像是用最深沉的夜色织就而成,那黑袍随着微微的阴气飘动,就像有生命一般。
他面容冷峻得如同石刻一般,每一道线条都像是用最锋利的刀刃雕琢出来的,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表情。
那双眼眸深邃得如同无尽的黑洞,仿佛能看穿一切,又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每一个经过的魂魄在他面前都显得无比渺小,就像一只只蝼蚁。
那些魂魄战战兢兢地挪动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这位如阎王般的新判官。
惠岸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暗自思忖:“这家伙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把这些魂魄都吓得魂不附体。”
他加快了脚步,想要一探究竟。
(2)
惠岸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新判官,目光里像是有一把小火苗,带着浓浓的探究意味。
他心想:“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可别是在搞什么鬼。”
新判官像是察觉到了惠岸那炽热又刺探的目光,他那如寒星般的眼眸微微抬了起来,眼神犀利如电,一下子就射向了惠岸。
那目光里透着浓浓的警告,就好像在说:“别多管闲事,否则有你好看。”
可惠岸是谁?他怎么会被这警告的目光吓退。
他迎着那目光,眼睛瞪得大大的,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
他心里冷哼一声:“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别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我。”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身上散发出一种决然的气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