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阿富辛这种人,真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一个小贩在街头骂道,激起了一旁听众的纷纷附和。
“没错!仗着关系横行霸道,霸占别人的仓库,连租金都不付,真是丧尽天良!”一个老妇人愤愤地摇头,满脸不平,“他还仗势欺人,威逼良家妇女与他苟合!简直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阿富辛的声名狼藉,昔日的官邸早已被锦衣卫彻底封锁,门前再也看不到昔日的门庭若市,取而代之的是百姓们愤怒的目光和唾骂的声浪。那些曾与他往来的权贵和商人,如今一个个纷纷避之不及,生怕自己沾染上这场罪行的阴影。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李沾步入了李漓的书房,恭敬地向李漓汇报道:“阿富辛已经安排妥当,明日便会送上法庭受审。”
“好的!”李漓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此并不太上心。李漓缓缓起身,抖了抖衣袖,淡淡地挥手示意,随后径自离开书房,上厕所去了。
李漓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李沾眼神迅速掠过四周,确认四下无人。随即,他悄然靠近扎伊纳布。李沾低声开口,声音压得极轻,他巧妙地将自己对阿富辛的承诺传达给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温柔和隐含的分寸感。“或许在合适的时机,”他含蓄地说道,“你出面求情,阿富辛的家人们还有一线生机。”他的言辞极简短。随即,不等扎伊纳布回应,李沾已经径自立刻离开。
明日清晨,阿富辛即将被押上法庭受审,这消息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书房里,伊德里斯站在高大的窗前,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眼神深邃而忧虑。窗外的薄雾弥漫,似乎遮住了整个宫廷的轮廓,恰如他此刻的心情,笼罩在一片压抑中。伊德里斯的眉头深深锁紧,双手负在身后,指节不自觉地微微用力。他清楚李漓和李锦云的意图,明白阿富辛不过是警告其他人的牺牲品。愤怒在他胸膛中翻涌如潮,却又无法发泄。他知道,哪怕流露出一丝同情或为阿富辛求情的念头,都可能招致毁灭性的后果。在这场严酷的政治博弈中,他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