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尼勉强地点了点头,眼中虽仍有不甘,但也无奈地接受了现实。扎夫蒂亚看着他,走到窗边,目光冷静而坚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阿格尼,我们来安托利亚,是为了支持艾赛德的事业,而不是为了让这里的百姓把我们骂成唯利是图的奸商。记住,我们初来这里时的初心。”
扎夫蒂亚的语气带着一丝温和的鼓励,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更何况,你经营着大亨钱庄,其实,你只要稍加运筹,这次亏空很快就能补上。别让这次失利扰乱了心神,眼光得放长远些。”
阿格尼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扎夫蒂亚的话语中找到了几分安慰,眼神渐渐平静下来,“表姐,你说得对。”
黄昏的余晖渐渐隐没,夜幕在潘菲利亚的城墙上蔓延开来。一行人策马奔入城内,马蹄在石板路上溅起一片尘土,宛如一道风暴席卷而来。波巴卡、伊斯梅尔、素海尔、加尔比恩和利奥波德皆衣着凌乱,满身风尘,眉宇间透出疲惫与焦虑。他们快马加鞭赶到摄政府,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急切。
守卫们一见这几位军中大佬便知事态非同小可,不敢怠慢,连忙通报放行。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波巴卡和伊斯梅尔率先迈步走向李漓的书房,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期盼,似乎希望得到一个安抚人心的答案。利奥波德则停在门外,悄悄留意四周,耳朵捕捉着屋内的每一个动静,显得警觉且慎重。
书房内的气氛凝重而紧张,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层无形的压迫。波巴卡和伊斯梅尔刚踏入门槛,伊斯梅尔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和哀求:“老大啊!我这次赔得血本无归,连个翻本的机会都没了!求您帮我想个法子,否则我真要倾家荡产了!”
伊斯梅尔的话音刚落,李漓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不耐和冷淡的嘲讽。李漓的眉头微微蹙起,语气冷漠而尖锐:“少在这儿哭穷!厂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