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切扎尔转过身来,目光深沉,语气中带着隐隐的警告:“安托利亚和拜占庭之间的关系如今十分微妙,犹如一根绷紧的弦,一旦处理不当,就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个决定,不仅关乎战局,更关乎整个安托利亚的未来。”
法尔哈德闻言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声音里带着些许轻蔑:“他们来要人,你尽管把事情推到我们头上。反正,我们从来都是拜占庭的敌人。他们讨厌我们,我们也没必要讨他们的好。”
卢切扎尔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冷峻的算计:“很好,我就是这么想的。到时候,我会告诉他们,这些俘虏是你们第七古拉姆团抓获的,我无权干涉。你们如何处置,是你们的自由,而我不过是借力合作而已。”
法尔哈德大笑起来,眼中满是豪气与纵横的自信。他用力拍了拍卢切扎尔的肩膀,仿佛是一种战友间的信任:“这安排可真是妙极了!放心,我会把这批人处理得干干净净,拜占庭人就算气急败坏,也找不到半点证据。”
“走,我们去看看那些俘虏。”卢切扎尔将披风一甩,语气冷淡却不容置疑,迈步向关押俘虏的包围圈走去。法尔哈德微微一笑,紧随其后。他们沿着阶梯走下城楼,脚步稳健,泥泞的营地发出低沉的“吧嗒”声,与四周肃杀的气氛融为一体。
俘虏们被粗暴地捆绑着,挤成一团,被围困在用拒马和长矛搭建的简易圈子中。他们的脸上满是倦怠与恐惧,衣甲残破,狼狈不堪。士兵们冷眼旁观,有的甚至用长矛柄轻轻戳弄俘虏,发出一阵低声的嘲笑。
法尔哈德扫视了一圈,眉头微微挑起,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这些就是今天的‘战利品’?真是让我有些失望。所谓的欧洲勇士,看上去也不过如此。”他的目光停留在俘虏中几名衣衫褴褛的女性身上,语气突然轻佻起来:“不过,那边几个女人倒是相貌和身材都还算不错。”
就在这时,腾蛇营的指挥使阿卜杜萨尔快步迎了上来。他身材高大,目光锐利,看到法尔哈德,他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真是无聊!战场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