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贝塔仍有些忧虑,喃喃道:“话虽如此,但戈弗雷有时候也得向罗马教廷低头。处死教士,可能会让教廷抓住把柄……”
李漓摆手打断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你们别急,那个教士不过是个跳得欢的宗教狂热分子,就像个小丑。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场暴乱没那么简单,背后恐怕有更大的推手。”
贝尔特鲁德一愣,追问道:“什么意思?你怀疑有人在幕后操纵?”
李漓靠回椅背,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语气沉稳:“别急,等伊斯梅尔审问那些关进大牢的家伙,估计很快就有眉目了。真相不挖出来,我可不放心。”
尤斯蒂娜此时已为李漓包扎好手臂,收起医药箱,低声道:“大人,伤口处理好了,我先去忙别的了。”
“等等!”李漓厚着脸皮喊住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尤斯蒂娜,你会按摩吗?我背上被石头砸得全是淤青,疼得要命,帮我揉揉呗?”
尤斯蒂娜一愣,脸颊又泛起红晕,犹豫片刻,竟真的伸手去解李漓的衣领,试图帮他检查伤势。她的手指轻触衣襟,动作小心翼翼,带着几分羞涩。
“艾赛德,你太过分了!”贝尔特鲁德气得一把揪住李漓的耳朵,瞪眼道,“人家是修女!还是你的护士!你怎么好意思使唤她干这个?”她转头看向尤斯蒂娜,语气软了几分,“尤斯蒂娜修女,别理他,这家伙就是欠揍!”
尤斯蒂娜连忙摆手,红着脸辩解:“公主,没、没事的……他背上有伤,是病人,我帮他按摩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应该……不违反教会的规矩吧?”她声音越来越小,头几乎埋到胸口。
艾丽莎贝塔无奈地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尤斯蒂娜与李漓:“公主,咱们走吧,别在这碍着修女‘救助伤者’了。”她拉着贝尔特鲁德,作势要离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约安娜扇着她那把精致的羽毛折扇,款款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紫罗兰色的丝绸长裙,裙摆如流水般轻盈,折扇轻摇间,带着一股从容不迫的优雅。她的目光扫过屋内众人,微微一笑:“哟,瞧这热闹的场面。艾赛德,听说市集刚闹了场暴乱?你没事吧?”
李漓故作痛苦地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