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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比你的纱巾稳多了。”
    沙滩的另一角,赫利与蓓赫纳兹蹲在湿沙上,用贝壳、碎石与小木枝堆砌着一座“未来城堡”。赫利专心致志,眉头紧蹙,仿佛在策划一场攻守兼备的防御战。她用手指在沙地上勾勒出城墙的轮廓,嘴里低声嘀咕:“这里得加个瞭望塔,不然敌人来了都看不见。”她的语气严肃得像个小将军,引得蓓赫纳兹咯咯直笑。
    蓓赫纳兹则显得轻松许多,手指沾满细沙,仍不忘在小“城堡”周围插上几朵从路边摘来的野花,口中念念有词:“这里是集市,得有喷泉才热闹!还有这儿,驯鹰人得有个高台,他的鹰会唱歌呢!”她的话语充满了童真与幻想,仿佛这片沙地真的能变成她梦中的城市。她们昨日在萧书韵那里听来的故事——带钟塔的宫殿、有喷泉的集市、会唱歌的驯鹰人——如今被她们一一复刻在这片沙滩上,带着天真与憧憬。
    萧书韵独自坐在遮荫棚深处,身披一层轻薄的纱巾,手中握着一把藤扇,缓缓摇动。她的肌肤如雪,眼角点着极淡的胭脂,整个人仿佛沉入一幅古典仕女画中,静谧而疏离。阳光对她而言是一种威胁,不仅因为它会灼伤她娇嫩的肌肤,更因为它象征着一种不由自主的变化——身份的流动、地位的起伏、时间的无情。萧书韵怕的不是晒黑,而是那份无法掌控的命运。萧书韵低头凝视着手中的藤扇,扇面上绣着一丛兰花,淡雅而孤傲。她的思绪却早已飘向远方,她轻声叹息,声音细不可闻:“这海风,吹得人忘了自己是谁,身在哪里。”
    李漓坐在不远处,面向大海,神情似醒非醒。他的身旁摆着一张矮桌,桌上放着银质酒杯与一壶红酒,杯中的酒液映着阳光,泛着温暖的光晕。他并未参与女眷们的嬉笑,而是静静地凝视着海平线,仿佛在聆听大海的低语。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倦怠与超然。
    观音奴始终守在他身旁几步之外,一袭薄斗篷遮住她挺直的脊背,目光警觉而冷峻,时不时扫向岸边与行人,像猎鹰盘旋在自选的高空之上。她的存在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任何风吹草动,她都能先一步觉察。她是李漓的利刃与护符,忠诚而沉默,从不主动开口,却总能在关键时刻以最精准的行动化解危机。她的目光偶尔掠过李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但很快便被冷峻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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