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维奥朗轻笑:“这主意倒是不错,既管住了移民,又让里巴尔笃斯的兵有事可做,一举两得。”
办公室旁边的小隔间里,扎伊纳布、赫利、蓓赫纳兹和萧书韵正围坐在一张方形木桌旁,桌上摆着一副雕工精美的麻将牌,牌面泛着油润的光泽,显然是李漓让工匠特意制作的的珍品。隔间的窗户半开,海风吹动墙上的薄纱帘,送来一丝清凉和远处海鸥的鸣叫。
扎伊纳布一身深红色丝绸长裙,裙摆上绣着繁复的藤蔓花纹,腰间束着一条镶金丝的腰带,华贵而不失灵动。她的耳边垂着一对耀眼的耳环和一条项链,祖母绿的坠子在烛光下闪烁,宛如夜空中的翡翠星辰。
蓓赫纳兹的目光扫过那对耳环,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羡慕:“扎伊纳布,这条项链真漂亮,这坠子可不便宜吧?”
扎伊纳布随手摸牌,漫不经心道:“呵呵,值不了几个钱!”她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故意轻描淡写。
蓓赫纳兹不信地哼了一声,凑近些打量,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得了吧,这条项链我可认得!库莱什会馆对面的那家首饰店里有一模一样的,我曾瞧了好久,可惜我没那么多钱!”她语气里带了几分遗憾,手里却不忘摸出一张牌,皱眉思索。
扎伊纳布闻言挑眉一笑,手指轻抚牌面,声音轻快:“好眼光!确实是从那家波斯商人的店里淘来的,为了便宜点,还费了我不少口舌。”她说着,随手丢出一张牌,动作熟练而从容,祖母绿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耀眼的光。
赫利坐在对面,裹着一件深棕色羊毛斗篷,斗篷边缘有些磨损,透出她一贯不拘小节的性子。她冷哼一声,斜眼看向扎伊纳布:“你该不会是动了前些日子死伤工人的抚恤金吧?”她语气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手里重重拍下一张牌,震得桌上的茶杯微微一晃,杯中薄荷茶泛起细小涟漪。
扎伊纳布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赫利,你可别血口喷人!那种钱我碰都不敢碰,这杀头的罪我可担不起,你说这样的话,难不成是想阴我?”她顿了顿,语气更坚定,“我虽然会搞钱,但还没蠢到那种地步!”她身旁的小香炉里,乳香袅袅升起,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