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而来的人潮直接就把汪朝东给淹没了,小半车瓜子卖了个一干二净。
原本预计一直卖到南通的瓜子,在金陵就全卖光了,汪朝东一路上把大腿都拍烂了,早知道多带一些。
“我这一趟顶我一年的工资!”汪朝东一脸狂热地拉着岑济的胳膊:“我都想把驾驶员的工作给辞了,专门给你们大队卖瓜子!”
不至于、不至于!岑济赶紧劝说,自己可是知道现在政策还不稳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变天,到时候别害苦了人家。
“这饼子不错,吃起来还真香!”岑济把汪朝东带来的牛皮纸包打开,招呼他吃了起来。
“这是当地特产,特意买了点带回来给大伙尝尝!”汪朝东一手放在下巴下面接着饼渣,一手把饼撂进嘴巴里。
“叫西亭脆饼!南通的!”汪朝东随口一答。
南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岑济心里一动,好像触动了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甚是恼人。
汪朝东吃完一块饼子,把饼渣拍到嘴里,起身在屋里转了转,目光扫到卧室,随手往床上一指。
“岑老师,你这床单颜色不喜庆,我下次从江苏回来,给你带一床被套,大红绸子面的!睡觉软和的很!”
床单!南通!睡觉!
岑济终于想起来了!
各位读者不要想歪了,岑济当然不是想跟男酮睡觉!
自己在网上买的床单四件套,全都是南通产的,在掏宝上一搜四件套,十家有八家都是南通发货!
南通就是纺织业最发达的城市之一,清末张骞创办的私营棉纺织企业----大生纱厂,就在南通!
岑济一下子蹦起来抱住汪朝东:“汪师傅,我真是要爱死你了!”
汪朝东一脸懵逼,两手紧抓住裤腰带,眼神有些飘忽,俄而面色潮红,羞涩的背过身去。
岑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嘴角扬起:“汪师傅,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你可不要拒绝呀!”
汪朝东低头,脚尖碾着地面,声若蚊蚋:“你、你说就是了!”
过了许久,汪朝东一脸疲惫地从岑济家里出来,岑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