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社会上声音多了,这些菩萨、佛祖的事也多了起来。
就像去年跃进大队来的那个假和尚,到处招摇撞骗的乐色行当大有人在,槐木塘大队这次来说不定也有这方面的思想作祟。
“二爹爹,不对吧?”张克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听故事,不过他脸上涨红,看着有些奇怪,并对这个故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在张克清眼里,这个大雕和尚不是求雨的神只,倒是个送子的观音。
据说生不出孩子的妇人,只要上去摸摸大雕,口中诵念三遍再三拜九叩,夜间回去跟丈夫睡上一觉就能求来孩子。
“胡几把扯淡!”二爹爹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没有的事,我活这么大还没听过这回事!”
“要是那个石头几把那么灵,还不早就让那些老娘们掰回家了?”
张克清见二爹爹恼火,也收了声,脸上陪笑,心里却在嘀咕:自家娘们儿昨晚折腾自己一宿,别是被人给骗了吧?
不过现在槐木塘的社员们已经明确了目标—跃进大队必须把他们供养了几百年的大雕和尚还回来。
鲁求英被他们搞的摸不着头脑,一开始他以为槐木塘是来闹着用水的,毕竟跃进大队在上游,把坝子一拦,水流就小。
往年用水的时候,两个队都要闹上一阵,最后都得请公社来协调一番,鲁求英也烦,可又不得不这样。
要是自己大大方方把水放了,那社员们肯定一肚子意见,到时候必然要找自己理论。
思来想去,还是让槐木塘的人苦一苦吧,谁叫你们之前缺德不办人事!
可今天槐木塘的人一来,鲁求英就觉得不对劲,他们没有跟往常一样一直揪着水的事情不放。
吵到一半,他们竟然在大雕和尚这件事情上揪扯起来,这让鲁求英觉得他们就不是为了水来的。
“支书,我看不如就给他们吧!”刘进喜走到鲁求英身后,咬着耳朵小声嘀咕。
“修路、修学校还有不少材料,把坝子重新翻一遍也够了,这大石头都被水冲出来了,硬留着也没什么用!”
鲁求英听完叹了口气,这世道是怎么了?
要用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