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喜见状趁热打铁:“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没有支书你掌舵,我们哪能把工作干好嘛!”
“好了、好了!”鲁求英端起茶缸子咕嘟咕嘟喝起了水,把缸子往桌上一放,手扶着桌沿慢慢坐下来。
“还是想想这分红怎么算吧,一下子分这么多钱,我怕社员们瞎胡搞啊。”
跃进大队上次分红那还是在上次,也就是三月底,当时每户大概分了一千五百多,还只是一个月的分红。
因为上半年大队里又是置办收割机,又是修路、建学校的,花钱的地方多。
鲁求英怕公中钱不够,因此把分红的事往后压了压,事先也已经让各个生产队队长向社员们交代了。
这一压,就从三月压到了六月,原本一个月一分,现在都要变成一季度一分了。
可这样一来,分红的额度就再次拔高,这也是鲁求英担心的地方,这钱一多就生事啊。
以往大队年底结算工分,有的社员领到钱后,就直接进了赌博场,身上输的干干净净,最后没钱过年还来找大队。
以前就算是赌博,也就是年节那一阵,输死也不吓人,毕竟大家就那么些钱。
自打去年以来,队里发的钱多了,这里头的风险就大了,过年的时候被掼蛋比赛热闹了一阵,赌博佬们无心参与。
但是闲暇时候,跃进大队总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一起比鸡、扎金花,这些消息传到鲁求英耳朵里,他也只能干瞪眼。
毕竟队里大大小小事情这么多,他也不能成天盯着赌博的事。
该来的还是会来,前两天服装厂又举办了一次公开发售,跃进衫卖了小四万件,急的吕小兰嘴角冒泡。
因为不够卖啊!
不管是批发还是零售,全都被一扫而空,服装厂的姑娘们个个都连轴转的加班干,好不容易赶制出三万多件来。
这么大的量,一搬出来就全被抢空了。
最后只能请鲁求英拍板:服装厂要扩招,刻不容缓那种。
眼下队里瓜子厂、砖窑厂、服装厂三大支柱企业,跟火箭似的推着分红额度一路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