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济听后点点头,就得这么干嘛,万事开头难,服装厂以后就得靠娘子军来干。
男人干嘛?真男人就该去筛沙、烧窑、搬砖、打灰!
走了几步,岑济扭头一看,发现仇玉和还跟在后面,搞得岑济屁股一凉。
“玉和啊!是不是最近工作比较累?跟吕厂长相处的还好吧?心理上不要有负担,有什么不习惯的,要及时跟我说呀!”
“没、没有,都、都挺好的!”
“唉咦!不要有顾虑,有困难就说,我们都是男子汉,大老爷们!”
岑济在“男子汉”“大老爷们”两个词上加了重音,年轻人,你的前途可是很光明的呀!
看着仇玉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发虚,这小子不会成天跟服装厂的小姑娘们待久了,思想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变化?
想到这里,岑济又咽了下口水,生怕仇玉和要对自己作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仇玉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用牙齿咬住了下嘴唇,左右看了看,突然朝岑济贴过来。
“我、我奉劝你悬崖勒马!”岑济赶紧伸出右手挡在身前,左手紧紧扣住腰带。
“额,校、校长,我、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那你快说,就在这说,我要回家了!”
仇玉和涨红了脸,低头轻声开口:“我刚才听到你和支书说建房的事!”
哦,玛德,你这个小伙子,啊?没事挑逗、啊不、挑动我神经干什么?
岑济脸色缓和下来,语气也柔和不少:“玉和啊,你看你这事弄的,说房子就说房子嘛,靠那么近干什么,来来,让我看看你身体长得结不结实!嘿嘿!”
“校长,鼻要、不要,我说正事呢!”
一番沟通下来,岑济算是搞明白了。
说到底,还是自己跟鲁求英考虑的不够周全。
鲁求英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同志,一心只为本大队人谋福利,建房、分红、发家电,这都是建立在本地人基础上的。
你说他为了集体出于公心,也是,你说他自私,只想着本大队人,那也没错。
可这样一来,就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