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意十有八九是赵氏在处理,此刻,被长公主这么一问,颜语画抿唇一笑,用一种矜持的态度说:“说起来,家里那生意都是老夫人和母亲在处理,这两年来母亲生病了,因此生意交给了姐姐,但说起来,我舅舅是赵无极,他是很喜欢教我生意经的,小时耳濡目染,一般买卖是没问题的。”
听到这里长公主点点头。
“哎,我一直在做生意,在都城内,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你那夫君是个没起色的,家里开销这么大,做将军的只是说什么克勤克俭,本公主是皇亲贵胄,买一盒子胭脂水粉也要精打细算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可不是怎么说?因此,钱在家里就是一张纸,用出去了才是钱,才具备了钱财的意义。”
对于这论调,长公主显然是很赞同的。
在那欢声笑语里,两人进入店铺内。
颜语画本就是个擅长于侔色揣称,见风使舵之人,可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更因为之前曾协助过长公主,这么一来,两人关系亲密极了。
再怎么说,长公主也感觉颜语画是比自家那蠢儿子要好的,更何况,她的生意做的的确很大,倒需要有个人来操持,这不,颜语画算是应运而生了。
到铺里溜达了一圈,出来后颜语画这才含笑问:“儿臣冒昧问一句,咱们就做这胭脂水粉的生意吗?在没有其余的了?”
长公主噗嗤一笑,接着说下去:“就凭这胭脂水粉,不外乎画脂镂冰罢了,这等生意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做的,真正好的买卖你如今还不能接手,总要你在这里锻炼锻炼才是,你总说你家是做买卖的,却也不知真真假假呢。”
说到这里,长公主亲昵的抚摸一下颜语画的手。
颜语画也明白,就算自己坦白讲也没什么效应,非要好好协助长公主做好这生意才是要紧的,否则人家怎么可能会信赖自己。颜语画自然也不能着急,就这么默默然等候着。
未来几天里,颜语画继续给乔跃安下药。
很快乔跃安身体就瘦削了下去,在长公主看来,哪怕自家蠢儿子“春宵苦短日高起”,也好过在外面拈花惹草,斗鸡走狗。
这么再一看,发现颜语画倒是很厉害的。
更何况,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