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医者如此,长公主皱眉,“她今日不在,便是五两银,本公主给你就好了。”个公主回头吩咐账房,“点五两银给他。”
长公主身边听差的嬷嬷只感觉奇怪,凑近问:“什么时候的事?少夫人为何找你开药?”在记忆中,颜语画是个身体康泰之人,实在是没必要看病。
更何况,这开药的事为何家里人人都不知道,那医者着急的如滑了牙的螺丝帽团团转,但说什么都不情愿坦白。
看此人并没一吐为快的意思,那账房送了银票给他,但却不抽回手,就这么冷若冰霜看着对方,长公主侧眸打量医者,“既是开药,开了什么药,什么时候的事你也该说明白,你莫不是来打秋风敲竹杠的?”
闻言,大夫急忙下跪,“中京谁不知道将军府乃是龙潭虎穴啊,在下可不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是少夫人买了药啊,在下那药叫商陆,乃是一种剧毒,这药混合在食物里头,人吃了就会头晕,时时刻刻心慌意乱,严重还会上吐下泻,小老儿哪里知道少夫人买了这害人的药做什么啊?”
听到这里,长公主蓦的回想到了什么。
前一段时间,自己生病了,情况居然和这大夫描述的毫无二致。
她攥着拳头,踱来踱去,“一旦中毒,则会咯血,是也不是?”
“是,是。”医者缓慢起身,那苍老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光,他的手放在胸口,“此乃神经性毒药,是很了不得的。”
忽的,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炸在了脑袋上,要不是旁边的侍女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长公主,长公主势必栽倒。
“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我此刻才知那时我的病乃是颜语画下的毒。”长公主说到这里,且还半信半疑。
毕竟这些个事情也还需要找颜语画求证才是,偏今日颜语画外出。
在这时,角落一个女孩颤颤巍巍走了出来,那女孩哗啦一下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叙述:“公主,两个月之前的一个黄昏,您说要吃栗子糕,是奴婢到小厨房给您送的……”
“如何?”
长公主眼神锐利的看着这奴婢。
这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