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果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当然不愿意了。”
楚明沉默了，和他想的一样，但还是那句话，她没有选择。
江小果也低头沉默了，过了一会，她又抬起头，用一丝丝期待的眼神转头看着楚明，道：
“楚明哥哥，没有天赋，真的不能修炼吗？”
看着江小果的模样，楚明心中叹气，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能。”
测试球但凡发出一点光芒，哪怕颜色再差，便还有戏，但一点光芒都没有，就说明，真的没有修炼的可能。
江小果眼里那最后的一点点光芒迅速暗了下去。
楚明有些不忍和此刻的小姑娘呆在一起，他站了起来，临走前，递给了江小果一样东西：
是一颗棒棒糖，草莓味的，是他存放生活物资的灵墟珠里的东西，当初为了交易，他买了许多东西。刚才一找，还真有。
“我没有草莓。不过，这颗棒棒糖的味道，就是草莓味。”
“送给你。”
刚走两步，楚明忽然脑中一动。
没有天赋，真的不能修炼吗？
或许……未必！
测试球测试的是灵力天赋，并不是修真天赋。
不能修炼灵力，那可以修炼远古修真法吗？
有可能！
虽然概率极低。
因为二者天赋是有相似的点的，不能修炼灵力，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应该也不能修炼真气。再加上，修炼真气，本来就比修炼灵力要难。
不足百分之一的概率，江小果，能做到吗？
楚明想到这个小姑娘即将面临的可怜经历，心中一软。
罢了，这算听了几声便宜师父，就给她留一点念想吧。
楚明回到了飞船上的房间。
将阴阳周天诀的前几层，按照自己的理解，用尽量简单的语句写了下来。
（远古修真法，和灵修法诀不一样，是没有法不同修的限制的。）
……
矿工帐篷门口。
江小果看着手中的棒棒糖，眼眶红红的。
忽然，一架折叠的纸飞机，晃晃悠悠地飞了过来，落在了江小果的脚下。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