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应该啊。
难不成是特助调查的资料出了问题？看来有必要调查一下秦礼。
……
津市，一家服装店。
店里有有几位年轻人在挑选衣服，坐在收银台前的店长埋着头写写画画。
一个女生拎着两件短袖走过来，出声道：“你好，买单。”
“诶，好的。”秦念玉站起身，接过女生手中的衣服。
恰好。
秦念玉垂下眼帘的瞬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女生手机里传出来——
“陈爷爷，你可以留下来吃饭，我哥做菜的手艺一绝，能让人恨不得把碗都吃了。”
这说话的调调太熟悉了。
秦念玉竖起耳朵，一边听着熟悉的声音，一边将衣服装进袋子里。
而后礼貌道：“女士，打扰一下，可以问问你在看什么吗？”
“啊？”女生拿下蓝牙耳机，“什么？”
这才意识到自己看得入迷，没注意到手机不小心外放了。
女生赶紧把音量调低，“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
秦念玉复述了一遍。
“我看的是直播综艺《兄妹请就位》，你要看看吗？”女生说着，大大方方把手机递过去。
接着，她忍不住喋喋不休道：“这女孩子叫秦扶摇，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别看她长得好看，其实她的高考成绩更好看，成绩是省前五十名，已经被京大提前录取了。”
颇有种欣慰之感。
秦念玉看到女儿的瞬间，整个人都呆呆的，听到顾客对女儿的夸奖，心里甜滋滋的。
虽然但是，女儿不是在旅游吗？怎么会在综艺直播间里？
来不及细想。
秦念玉忙不迭掏出手机，“你可以帮我找一下这个直播间吗？”
“可以哇！”女生喜欢乐于助人，三两下就找到直播间的入口，“好了，给。”
“谢谢。”秦念玉小心翼翼捧回放着直播的手机。
女生笑得灿烂，“不用谢，多少钱啊？”
秦念玉想都不想，“不用钱，你是我们店今天的幸运用户，可以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