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应清癯的身躯晃了晃,请柬从指间滑落,掉入汪洋。
月慕山双手死死地抓着请柬,几乎将纸张揉破了,“我不信!送请柬的人在哪里,我要当面问清楚。”
村长说:“请柬是被一阵妖风刮到村口的,邀请我们全村人参加,不知道信使是谁呢。”
纵然铁证如山,月慕山全心全意地信赖着叶晓曼。
“姐姐不是三心二意之人,她绝对不会抛弃我跟别人成亲的,这其中必定有误会。”
他盯着请柬上的“荆夫郎”和“筑夫郎”看,不敢写清楚姓名的野男人,藏头遮尾的必定不是什么好货。
“说不定是这两个坏人扣住了姐姐,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嘉应的脸色也有所缓和,“人知道下落了就好,其余的等见面再细问。”
村长瞥了瞥月慕山与嘉应。
有句话怎么说的,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两位大人的意思,咱们要去参加婚宴?”
“嗯。”嘉应冷然地回答,船全速往请柬上的地址飞驰而去,小船在海面上很快变成小黑点,原地只留下他的声音萦绕众人耳畔。
“调动所有能利用的兵力,将人夺回。”
村长伸长脖子张望嘉应消失的方向,疑惑地说道:“殷统领是月大人的伴侣是吧,为何圣子大人
看上去比任何人都着急呢。”
月慕山也觉得不对劲,但他目前没有心力想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了,把疑点先扫到心里的小角落。
他勉强打圆场:“嘉应上师是出家人,心怀大爱,急人所急,姐姐救出来后,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村长讪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正是正是,是我思想肮脏了。”
月慕山拿出张船契,召出一艘船,和村长分开,急急忙地去召集打手。
他离开后,村长看向山寨永宁寺的一班和尚。
和尚们有些实力,是鬼牢中刺头般的存在,村长客气地问:“各位师父是打道回府还是?”
常惠被嘉应彻底冷落了,气不过,“我们也跟你们去参加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