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急着要从饕餮兽的手下逃生,“叔,我真没空,要睡你先睡吧。”
筑吹灯只把她当作了新嫁娘的临阵逃脱,他也羞涩,可是更期待,迫不及待的那种期待,于是便瞅着她低低地笑起来,原本是有些纯情的笑意,配上混道上酷哥的帅脸,却透出一股坏来。
叶晓曼想绕过他从他右边走去门口,他就故意堵在她右边,叶晓曼该走左边,他便长腿一挪,又挡在她面前。
横竖是不让她走了。
他这样子,莫名让想象力丰富的叶晓曼联想到了学校里大很多级的校霸或者修车行的老板,长着一张帅脸却不学好,指尖夹着烟,等在又暗又长的黑巷子,专门堵刚放学的小姑娘。
人家小姑娘冷若冰霜,不理他,他就痞痞地笑,伸出长得吓人的腿,横在人面前不让人过去。
你明知道他的底色不是为非作歹的坏人,不一定会对你做出什么坏事,但就是烦,烦他见缝插针的纠缠,全天下那么多人,在谁面前都很酷,偏偏来和你过不去。
筑吹灯的大手伸过来,探向叶晓曼的脸侧,长指间似有香烟烧熏的清苦烟草味,似乎他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曲起指节来碰她的脸,叶晓曼恍神怕被他烫伤连忙偏移脑袋躲过,还是被他碰到。
热烫的几乎要突破最高燃点的温度,不是香烟,是筑吹灯曲起的指节,戳了戳她的脸。
少女的脸很软,一戳陷进去一个窝。
“为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