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没有礼貌地把她抛飞接住,显得她很身娇体软的样子,让她的霸气大女人自尊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叶晓曼立刻就骂人了。
筑吹灯顺势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以示安慰,又用铁青的下巴怜爱地扎了扎她的脸。
叶晓曼被筑吹灯的胡渣扎得哇哇叫,她无语地喊起来:“你们快放我出门办事,你们要死了知不知道?”
筑吹灯尽量地轻手轻脚,将她珍贵地放在被衾上,“再急的事,也没今晚重要。”
叶晓曼在被子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叉腰大声说:“瑟瑟什么时候都可以,命没了可就啥都玩完了。”
荆追回答:“有我在,你死不了。”
老板的保证很有信服力,但叶晓曼亲眼看到他和筑吹灯被饕餮兽耍得差点失去所有,她信他个鬼,“拜托你们快清醒过来吧,再晚了真的来不及……”
叶晓曼的声音戛然而止,“……了。”
能让她突然之间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无非是因为美男们开始上演除衣秀了。
不似月慕山的青涩单薄,不似萧楚竞、司空情的正当青年芳华正茂,不似姬文逸、嘉应的金枝玉叶完美像艺术品,老男人组的优越,是历经岁月的锤炼,大自然里自然形成的宝藏,如同老酒深埋地底历久弥香,每一口都充满故事感,男不醉人人自醉。
荆追拿下了他的面具,满头银发随着头颅摆动的动作,发带脱落,如同月光披在双肩。
他一步步地朝她的床前走来。
动作大起大落,先是扯开腰带,随手扔在地上,在面具的旁边。双手抓着衣襟,一左一右打开,完美得令人赞叹的胸肌大大方方地邀请世界围观。
魔族爱穿方便行动的窄袖衣,衣服的层数屈指可数,黑衣的下一层立即是打底的白衣,黑袍先与地板接触,白衣嘛,边走边解除。
胸腹、心口、后背,长短不一的战损的伤痕,记载着累累的功勋。
叶晓曼安静了,眼神变得笔直。
筑吹灯早就站在她跟前。
比起荆追的由远而近,这位是近在咫尺。
筑吹灯是连健身房教练也嫉妒的健美身材,典型的体育生,黑皮,肌肉大,量大管饱,力量感惊人,肌肉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