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会怎么样？
如果那个人本来就有自己的记忆在身，突然获取这样的记忆，有极大可能变成疯子。
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
但如果那个如婴儿一样纯白。
那这些记忆将会变成染料，将其变成记忆中的那个人。
但因为‘纸张’的不同，就算拥有相同的记忆，也不会完全变成记忆的主人。
就比如识之律者。
拥有符华的完整记忆，认为自己就是符华，但她做起事情来却跟符华完全是两个样。
符华是古板，一板一眼，做事情来认真。
识之律者则是性格跳脱，想到什么做什么，肆无忌惮。
“应该不是识之律者，我附身符华的时候，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不属于她的气息，估计是系统自己整的活。”
林茂在心里分析，然后耸动鼻尖，道：“烂活！”
【……】
林茂摇了摇头，“算是，看在符华给自己送功夫的份儿上，回头去看看她有没有出事儿……”
就当排除风险了。
而且，如果识之律者在她身上出现，自己也就用不着苦哈哈的刷报酬了。
直接拜托她来处理就好了。
虽然性格跳脱了一点，但识之律者相较于其他律者来说，是非常好说话的类型。
喊她两句‘符华’，她自己就屁颠屁颠过来帮忙了。
“有点骗小孩子的感觉怎么回事儿……心、形、意、魂、神……感觉这五蕴就神蕴对自己最简单，操纵大量崩坏能，这对我来说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做到。”
“其他几蕴，除了意蕴暂时不用考虑，先把入门的心蕴炼成了再说吧……不说剑心这东西都说年纪越小越好练……算了，好不好练，练过才知道！”
林茂目光坚定。
他相信自己是个天才，绝对不会卡在入门这里！
不过这些都是明天该考虑的事情，今天就先去梦中好好体验体验匹诺康尼的生活吧。
深呼吸。
身体下沉，入梦池的水没过脸颊……
“哈——”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