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落地起身,单膝跪在地上。
白落雪也跟着跪在地上。
徐祁淮忙扶起,“老将军快起来,您真是折煞我了,我能做到一定尽力而为。”
白镇安道:“小女喜欢江公子,今天,想请太子作证,我们白家想与江家结成亲姻,您一定懂我护女之心吧?”
咳咳咳!
太子握拳,忙请求场外支援。
江璟跪在地上,清俊的面容冷了又冷,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作揖道:“殿下,江家与白家从未有什么结亲一说,倒是江家的江璟与久家的久酥有段真情,往后还请太子做个见证,我与阿酥是患难真情。”
久酥轻笑,光华流转。
她手放在腰间,缓施一礼,垂下头道:“患难真情,什么都分不开。”
白落雪猛地起身,抄起瓷碗朝讨厌的女人扔去,却见心上人护着别的女人,嫉妒和愤怒两种情绪,不停地交织着。
“久酥!你贱不贱,私相授受!不要脸!”
瓷碗碎裂的瞬间,江璟将久酥搂在怀里,仔细地护着,生怕伤到一点儿,见怀里人无事,他冷眸凝起。
“老将军,白江两家的情分已尽,晚辈今日把话说清楚。
我从未喜欢过白小姐,莫说喜欢了,如今倒是有些厌烦了。
恐怕她还没有告诉您,她从小便仇视念吟,乖顺的模样是装的。
我爱久酥,发誓娶她为妻,心里、身边再也容不下别人。
晚辈相信老将军是明是非之人,还请三思后再做决定,莫要带着整个白家走向不归路,助纣为虐可不是聪明之举。”
手背渗出鲜血。
久酥心疼地用指腹抚过他的手指,“别生气。”
徐祁淮欣赏着纸扇的图案,似是不经意间打破僵局,他笑道:“老将军一生为国,如今年岁可别陷入爱恨情仇里啊,白小姐即使嫁过人,以您的身份,稍微心仪的公子,没人敢嫌弃,您懂我的意思吗?”
白镇安眼睛里闪过挣扎,苦笑道。
“我懂,只是……”
突然,白落雪跑到江璟面前,想要握住他的手,却被躲避,只能双手放在下巴处,愧疚道:“江璟哥哥,我伤到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