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听到这话都呆住了,无尽的羞恼涌上:放你前去,已经担上了失职的罪责,再跟你去算什么?还是临江王国的校尉吗?却不是成你大楚的私军了?做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这时候典客庄容跑了过来,拉着孟夏马头,对他低声呵斥道:“蠢货,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拿捏什么?伯丕大柱国与城内大将军投了大楚,你莫非还要做共尉的忠臣孝子?况且,呵呵,说你忠诚,还不如说娼妇是梨花般白洁,谁他母的信?眼下大楚长公子就在眼前,横下心做他的走狗,不比做共尉、黄极忠的狗,前途更明亮?骂你蠢货还骂错了不成?”
孟夏面容变幻,眼睛飞快眨巴,猛然一咬牙,策骑冲到项昌跟前:“长公子,自这条路走,近。”
说着带领三百骑兵一副忠心走狗架势,冲到最前去引路。
田兼对庄容竖了一个大拇指,护卫着项昌,跟随孟夏带领的三百骑兵熟门熟路,顺利穿过小半个江陵城,抵达了东城门。
东城门紧紧关闭。
孟夏的一位五百主军官下属轮值,见孟夏引三百骑兵疾驰而来,让他立即打开城门,马上要出城去,却又没有开城门的印信,禁不住面露难色,呐呐不从。
孟夏既然决定投了项昌,一心想在项昌面前显圣一番,展示一下自身重要性,却不想在下属这儿吃了一个瘪。
孟夏就觉脸庞热刺刺的,勃然大怒,二话不说,一边断然下令让三百骑兵自顾打开城门,一边挥舞马鞭对着那厮劈头盖脸就抽,将之抽得死去活来,哀嚎不已。
见他这般凶残,其余守城军士原本就是他的下属,那里还敢阻拦,乖乖配合着打开了城门。
对于孟夏毫不拖泥带水的决断,项昌颇为满意,轻轻点了点头,刚要策骑出城,忽然心头一动,对被孟夏抽得凄惨抱头蹲在地上的军官喝道:“刚才是不是黄极忠从这儿出门,命你不得再给任何人开门?”
那军官愕然看了项昌一眼,畏畏缩缩点了点头。
“他带了多少甲士出城?”
“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