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突然昏迷。
这次同样联系了唐棠。
唐棠走近在床边坐下,“各大医院诊所都找遍了,没接收过腹部受伤的患者。”
江州未答。
唐棠停顿片刻,启唇,“从前南桑跳的那条河,你还记得吗?”
在唐棠的印象里。
江州虽是薄肌,但一直都很壮。
走路横刀阔马,笑声朗朗到有点傻。
是那种不管从哪看,都可以笃定是个健康的人。
上次他被刘老从里面带出来。
脸色憔悴,原本合体的西服晃晃荡荡。
但挺拔依旧在。
瞧着似乎还是健康的。
短短三天。
江州像是被不知名的东西反反复复往下压得大病膏肓患者。
仿若再压一把稻草,他就会彻底被压碎。
唐棠却没停顿,一字一句将南桑教给她的话吐出来。
朝江州脊背上放入最后一根轻如鸿毛的稻草。
“有人说,昨天午夜,看见南桑跳河了。”
“就在那年,她跳下去的地方。”
“江州。”唐棠看着他不断失焦的瞳孔,眼底烧起扭曲的快意,“南桑又一次因为你。”
她凑近他耳畔,轻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