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他不会有什么,对他笑,和他说话也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还知道他恐怕是杨浅塞给你的,不是你自愿。我真的感觉你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有。”
“但……”景深喉咙滚动许久,哑声吐字,“就是受不了。”
在酒店门口。
南桑居高临下和景深对视。
那刹那。
第一次明明白白的看清景深眼底情绪。
——委屈。
此时此刻。
这些话。
尤其是最后一句。
不止将南桑还是无法确信的‘委屈’扎扎实实落在原地。
且让南桑头一次瞧见冰封在漆黑水面下的滚烫心脏浮出水面。
南桑沉默不足三秒。
拒绝他袒露的真心。
“受不了就憋着,憋不住就离得远远的,别再摆出来,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