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测算过,有办法。但要回去,迟迟没走是因为……”景深停顿片刻,低声说:“不放心。”
他没说因何不放心。
也没说为什么分开那么长时间了,现在才想起来不放心。
不能让南桑离开他视线之外。
停顿片刻继续道:“我知道用我的二十四天换你们守南桑两年不谈恋爱不成家太贪婪,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真的。”
他像是没说过这种话。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
放置在双膝上的手掌寸寸收紧。
片刻后郑重一字一句,贫瘠吝啬,却又掏心掏肺的说:“会对她好。”
余下的话南桑没再听。
把茶水给了佣人。
回房间关上门。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打开。
才恍然看过去。
杨浅看她许久,“上次我没和你说实话。”
那次南桑把长寿关门外了。
杨浅叫回了长寿,叫住景深。
没骂。
告诉他。
他现在最该去解决的是和南桑之间的距离问题。
外部问题全部清空。
才能真的有机会和南桑重新开始。
景深应下了,但是没走。
杨浅以为是没有解决办法。
但又私心里想让他有。
等了这么久。
景深带解决办法来了。
“你该清楚,想要回来有多难,如果他能做到。”
杨浅走近,片刻后抬手在南桑脑袋上轻拍了下,“给他个机会吧。”
有的人动心就是一辈子。
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没人比杨浅再懂这个道理。
她自己这样过了半辈子。
感觉即便南桑这样过,也不可能会过的比她惨。
可哪怕是没她惨十倍、百倍、千倍。
她依旧舍不得。
杨浅第一次弯下腰,和南桑对视,柔声说:“也给自己个机会,行吗?”
杨浅何等高傲。
死都不愿低头。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