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都懒得看。
但不知从哪一刻开始。
默默关注起了时间。
中午十二点。
下午五点。
在四月结束前。
通过他寥寥的文字,和图片。
摸索出了他回国后被调去了哪,负责什么。
五月初至。
因为上次的教训。
杨浅没敢太张扬。
只暗搓搓的说明天给她请假了。
南桑哦了一声。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道怎么想的。
拎着包对被惊醒的长寿嘘了声。
轻手轻脚地去了酒店。
隔天起来开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个不大的行李包。
在旁。
景深盘腿坐在地面,脑袋微抵墙面。
长睫覆盖眼睑。
南桑视线往下。
看向他睡着依旧紧紧抱着的一束鲜花。
不知道怎么回事。
脸上突然烧起了红意。
醒悟过来。
轻手关门想溜。
“醒了?”
背对景深的南桑沉寂三秒钟。
进屋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上次见面。
南桑闷在房间里没出来。
这次闷在了酒店房间。
景深没敲门,但南桑知道他就在外面。
中午。
门缝下进来一张纸条。
——吃点东西。
紧接着又来了一张——不是我做的。
再来一条——等你吃完了我再来。
南桑在房门被侍应生敲响后开了门。
简陋的送餐桌上满满登登全是吃的。
下一层放了一束鲜花。
绿色的包装纸。
泛粉调的百合。
侍应生把饭菜摆好后,将花抱出来递给南桑,“景先生让我务必转交给您。”
南桑接过放到一边,冷不丁蹦出一句,“我和他没关系。”
侍应生偷笑,“夫妻吵架。”
南桑气红了脸,“我们不是夫妻!”
侍应生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