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在景深回来时站在外面台阶之上,手背后,下巴抬着,冷若冰霜,“我扔了。”
景深示意她抬手。
南桑皱眉,“干嘛。”
景深蓦地朝前了一步。
一大坨药膏沾上南桑手臂。
她因为被蚊虫叮咬很痒。
手动在那处挠出了一大片红印。
下意识就想拍掉。
但因为这药膏冰冰凉凉真的很舒服。
沉默了会。
低头自己认真的涂抹开。
几秒后掀眼皮,冷不丁和景深对视了。
他比南桑大四岁。
今年三十七了。
穿着一身简单黑衣。
像不了二十出头的青年。
毕竟岁月在那放着。
但也不像近四十。
有种让人辨不出年岁的,很有质感的帅。
这一抬头。
那种质感的帅还在。
岁月却好似朝前走了很多轮。
因为他眉眼松散,微微歪头,唇角勾笑。
单肩背着的包里插着他方才抱着的鲜花。
景深此刻的样子,一眨不眨的眼睛。
尤其是那束花。
让他像极了没被社会摧残过,能满心满眼都是心上人的……大学生?
南桑的心跳在此刻。
悄无声息的乱了个节拍。
被抓包了,再躲开换地住有些过于欲盖弥彰。
可回家又有点奇怪。
南桑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弄。
景深开口,“去上次的酒店吧,环境好点。”
他补充,“我不进去。”
南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盐城夜半和京市截然相反。
路上连个人芽都瞧不见。
南桑等了会。
又被蚊子叮了口。
敏感察觉到景深在看她。
火气上头,凶巴巴的,“看什么看!”
景深没再看,拎出手机摆弄了会。
车来了。
富贵的。
“你去吧,我在这等车。”景深拉开车门嘱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