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突然被握住。
“怎么了?”
南桑在他左手提着的点心盒那扫了眼,把手收回来。
别过身不理他。
一步没迈开。
手腕再次被扯住。
这次景深用了大力气。
且脸色铁青,“到底怎么了!”
南桑没来由的委屈了。
她摘了墨镜,在人来人往中和他吵架,“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南桑本质是通透的。
一身伤痛也从没主观去责怪过任何人。
当然,更不会怪自己。
有病就治,下次注意。
如果不注意。
那就是她自己活该。
这会突然口不应心了,“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每个月一天跟幽灵一样缠着我,我压根就不会熬夜,胳膊不会被蚊子咬,眼睛也不会发炎!”
南桑眼睛好痒。
抬手就想揉。
手腕被扯住。
景深背着装有鲜花的包,一手提着厚重点心盒。
一手拉着南桑。
一个个朝前面排队的人解释致歉。
希望插个队。
他长相很帅,气度卓越。
声音好听。
又极其的有礼貌。
加之下午来排队的大都是复诊。
很顺利的来到了最前面。
缴费挂号。
拉着南桑去眼科。
索性眼科人不多。
没等直接进去了。
南桑眼睛不好,敏感度很高。
要格外仔细精养。
不能长时间在黑暗中照亮。
否则免疫功能下降。
很容易感染细菌。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南桑手搅巴在一起,闷闷的插嘴,还是撒谎,“我昨晚没偷玩手机。”
没人说她偷玩手机。
她反应过来脸通红的还想解释。
景深打断问医生怎么治。
领了药带南桑出去。
在南桑想打出租车的时候头一次没不做声的应。
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