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仓促停下。
且有点不知道该放哪的背到身后。
脚甚至朝后退了一步。
南桑定定看他好大会,“我该睡了。”
“十分钟。”
南桑说:“我身体不好,不能熬夜。”
景深又咳了一声,没再说,抬脚朝外走。
手放置在门把手一瞬后回头看向她,“五分钟。”
“出去。”
景深出去了。
不等南桑走去床边坐下。
门突兀被打开。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景深背靠门板,轻扒了瞬微潮湿的发。
深深呼吸口气,压下咳意。
重新看向南桑,“我没输。”
南桑挑眉,“输?”
“我们说好了,我输,你一天不见我,你输,你陪我一天。”
他哑着嗓子,重重的说:“我没有输。”
南桑手掌无意识收紧了。
她甚至挤出了笑,“你想的就只是输赢吗?”
景深重申,“我没有……”
南桑打断,“我情愿你一年前已经死了!”
“也不想你现在死,还是死在来见我的路上!”
南桑蓦地尖叫出声,“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他妈的在装不懂!”
南桑做梦都想不到景深在飞去四大洲边界后,从禁海下面潜过来。
海底有多危险姑且不说。
只说那么远的距离,氧气瓶是有容限就已经足够险象环生。
杨浅草草一指。
南桑也没朝那想。
还有一个最根本原因。
她认为景深该比谁都明白。
活着才有以后可说。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这事说给不知世事的二八少女听。
她可能会感动的泪流满面。
说给经历过死生无数次的南桑听。
是不负责任。
是自私。
南桑闭闭眼再睁开,扯出笑,“你是没输,但我不玩了。”
她无意识紧绷的全身松散下来,手指向门口,“我不和你玩了,你,从我家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