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许能做点什么!
前段时间把心思尽放在如何编排江芊的不是这种拈酸吃醋的事情了,当真是有些轻重不分了。
其实舆情司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
普通人的烦恼和恐惧,对于萧长车,李大锤这种站在金字塔尖的人自然是不存在的。
不管是萧长车还是李大锤,都是千军万马之中厮杀出来的。
对于战场之上的伤亡,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几场仗,在他们看来,其实打得当真是顺风顺水,伤亡已经很小了。
萧长车经历过几乎全军覆没的局面,
李大锤也曾经被人像撵野狗一样地在荒原之上追杀,全靠着一帮老兄弟前仆后继的去替他抵挡追兵方才能逃出生天。
现在他们要思考的,只是如何谋划,如何布局,如何调兵遣将。
地盘,人丁,军队,钱粮,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卷宗之上的一笔笔数字而已。
只要看到地盘在扩大,人丁在增长,军队在不断地获得胜利,粮食物资源源不绝地生产出来,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那就足够了。
时代的灰尘,落在个人头上,那是一座承受不起的大山。
但对于操刀者,对于坐在棋盘两边下棋的人来说,当真就只是灰尘而已。
就如同眼下的阳关,有人在黯然神伤,又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喜笑颜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没有谁的欢喜哀愁是相共的。
李大锤高高的举着他的儿子放声大笑,小家伙一点儿也不老实,小鸡鸡一抖,冲着李大锤便开尿,只不过李大锤心念一动之下,那童子尿便自然而然地滑到一边去了,却是没有点滴能淋到他的身上。
萧长车斜倚在窗口,含笑看着父子两人。
说来也怪,萧长车一抱就哭的小娃娃,在李大锤手里却乖得很,被李大锤举在空中,尿完了之后居然还咯叽咯叽地大笑。
“小平安是我的种,到他老子手里,怎么会哭呢?”
“我还怀胎十月呢,他怎么到我手里就哭?”
“我让你亲自奶他,你不肯嘛,他吃不着他妈的奶,肯定不开心,自然就要哭!”李大锤道。
萧长车扁扁嘴,伸手按了按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