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真切的他已无法窥见,仅仅如此,就已被卦象驳斥,被反噬重伤。
后来他修养不到一年,血魔躁郁不安,他便着手镇压,又散了些修为。
十一年来,他每每消耗大量的灵力镇压血魔,尽管每一年都有十个月左右的恢复时间,但如今的实力也只剩了全盛时期的七成。
若血魔有朝一日真的震破囚魔塔,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的。
鹤追别的目光望向悠悠长空,心中的叹息落在唇边。
上仙,若天劫终有降临的时候,那拯救人间的关键,是否就是您?
……
不觉半年时间已过,风林宗的山尖落上今年的初雪,如絮的雪花将阖眸坐在河边的少女覆盖,她却并不觉得冷。
澄灼仍旧一袭红衣,她翻过院落的围墙,轻盈落在地面上,不过一点踩到积雪的细微声响,也被郁知察觉。
她的指尖闪动绿色光芒,身上的积雪便纷纷落下,随即在澄灼的搀扶下起身:“怎么不在宗内修炼?”
澄灼摇摇头:“父亲说日后我是要嫁来风林宗的人,让我多多走动,免得你厌弃了我。”
郁知无奈地笑,帮她拂落肩头的雪,牵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
“那就住下好了,免得你父亲担心。”
澄灼一愣,脸倏地红了一片:“可、可我们,住在一起,不太好吧?”
郁知眼含着未知的笑意看着她:“你已是我的道侣,早就该同榻而眠了,不是吗?”
澄灼垂下头:“那不是一直忙着修炼么,你在怪我啊?”
郁知摇摇头,看了一眼漫天的大雪,叹了口气。
“大家都在修炼,只是仍不知折澜姐姐和小楼的下落,甚至连平安都不见踪影,也不知他们……”
平安因为同沧澜宗的长老争执,被罚思过崖面壁三年。但离奇的是,当天送他去面壁的弟子隔了一个月再去的时候,却发现平安早就不知去哪儿了。
沧澜宗虽然没了掌门,但那护宗大阵可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就破解的,更何况是锻体修为,还没了弟子令的平安?
因此长老笃定他是躲藏在宗内某处,结果带人找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