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安的体温早已逐渐冷却,那些藤条穿过他的身体,大大小小的血洞在流逝他剩余的生机。
远处被楼听许束缚的狱犼因为神力消散的原因也总算重获自由,它低吼一声呼唤命璃和焱无试图就此离开,但下一秒便被白沉的黑烟束缚。
“魔君!你这是做什么!”
白沉不语,一味将它们身体里的生命力输送给平静。
三兽慌乱至极,但怎会有反抗魔君的能耐?尽管不住怒骂,却根本无济于事,但白沉不为所动,直至它们的气血被抽干,才吝啬地给了一个回应。
“你们的命本就是歌儿的,如今能为洵儿死,该荣幸之至。”
三大凶兽不甘的怒吼终究消失,唯独囚泽仍旧守在平静身边。
治好了平静,白沉已经感受到自己如正被焚烧的五脏,他快要被奉怨诀反噬了。
时间所剩无多,因此他没有时间解释,径直将自己心口的魔气掏出来,扯断平安心口的藤蔓,将那团魔气塞进心口的血洞。
“为父能做的,只有如此了……”
这句呢喃散在风中,白沉的身躯也被燃烧殆尽,他并未来得及说更多的什么话,唯有奉怨诀,静静悬立在平安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