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修的脸孔涨得通红,双眼朦胧,泛着醉意的笑声随着酒杯的倾斜而流淌,此时的他已经醉了,如同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你谁呀?怎么那么像我的晚晚?”他歪头看着林晚,瞪大了眼睛问。
“笨蛋,我就是晚晚啊。”林晚敲了下他的头。
“不,你是小花,我的晚晚在我心里面。”傅延修直摇头。
“你好傻呀。”林晚笑了起来,双手指捧住了他的脸,“你好好瞧瞧,我就是晚晚,不准你喝了,我们回家去,乖,听话。”
她扶着他的肩站了起来,却感觉到头晕目眩的,站都站不稳!
“鸭鸭,走吧,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要瞎想了。”林晚抓着男人的肩,想把他抓起来,可男人肩硬如石,根本动不了丝毫,她嘟起了嘴,“怎么这么硬呀?你到底是人还是铁。”
傅延修突然手一伸,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搂进了怀里。
“晚晚,你真的是晚晚吗?”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他打了个酒嗝后,歪头仍在打量着她。
“我当然是,你摸摸看,是不是?”林晚捉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已脸上,“你瞧,鼻子,眼睛,嘴巴……”
“别动,有东西。”当男人的手触摸到林晚的唇瓣上时,傅延修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尔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将她唇瓣上的一粒饭给舔进去吃掉了,喃喃自语着,“咦,是玫瑰马蹄糕么,怎么这么香甜呢。”
林晚唇瓣上立即一阵酥麻,抓着鸭鸭胸前的衣服,道:“笨猪,哪来的马蹄糕,那是我的唇呀,快起来,我们回家睡觉吧,我好困了。”
这段时间,她经常觉得困倦,杨红英说她气血不调所致,让她每天晚上早点睡觉,给她开了阿胶益气固元糕,因此,她想早点回去休息。
“好吧。”或许是女人柔软的躯体让他有了充实感,感觉到自已的要求满足了,于是答应了。
他抱着她的腰要站起来,却刚站起来又跌坐了下去。
这时,包厢的门开了。
李经理端着两杯凉白开走了进来。
“先生,小姐,口渴了吧,来,喝杯白开水润润嗓子吧,这里面加了点薄菏的。”他看着已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