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不合常理。”
程纪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眉头紧锁。
“莫非是有人故意为之?”
“恐怕是有人借着学子进京的幌子,将私吞的税银伪装成正常的商业交易。”
“而且,我怀疑这背后之人,与朝中官员有所勾结。”
容珩眼神一凛,沉声道:“姜小姐所言极是。若真如此,那此事便非同小可。”
“姜小姐所言极是。”
容珩放下税册,目光如炬,直射向依旧跪在地上的侍郎大人。
“侍郎大人,你可有何解释?”
侍郎大人身子一颤,汗如雨下,支支吾吾道:
“这许是,许是近来商贾繁盛,故而……”
“商贾繁盛?”姜茯谣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
“侍郎大人,你当我们是三岁孩童不成?这几个郡县,乃是学子进京的必经之路,商贾往来虽多,却也多是些小本买卖,如何能使得税收暴涨至此?况且,这税册上所列的几项税收,皆是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之类的奢侈品,与学子进京又有何干系?”
侍郎大人被姜茯谣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额头的汗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下官,下官……”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颓然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容珩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是恼火,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
“来人!将此事彻查清楚!若有半点隐瞒,严惩不贷!”
侍郎大人一听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真是没用!”陆青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姜茯谣见状,却并未理会侍郎大人的死活,而是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在他人中穴上轻轻一扎。
侍郎大人猛地吸了一口气,悠悠转醒,
却发现自己依旧跪在地上,而容珩正一脸怒气地看着他。
“想装晕?本小姐的银针可不答应!”姜茯谣冷笑一声,将银针收回袖中。
侍郎大人这下是真的欲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