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都懒得选择，随手就拿了一个，问道：“这里可以写挽联的吧？”
一般人在买完花圈之后，挽联右侧都会写着沉痛悼念，哀悼，安息之类的话语，左侧的挽联则是落款，写上送花圈人的名字。
老板淡淡道：“可以，你要写什么？”
秦凡摸了摸下巴，道：“就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卖花圈的老板都懵逼了，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秦凡重复了一遍道：“左边写欠债还钱，右边写天经地义，不需要落款！”
店老板干了这么多年百事生意，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提出这种要求的。
在短暂震惊过后老板也回过神来，按照秦凡的要求写下了两幅挽联。
秦凡看了看，很是满意，便直接付钱离开。
一路上，荣业成好几次欲言又止。
他实在是觉得秦凡的行为，太过分了。
通常情况之下，大家都是会默认死者为大的，即便是社团之间的血拼，敌对势力送去的花圈也不会写上这样的话来羞辱人。
秦凡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直接开口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荣业成咬了咬嘴唇，道：“秦少，你的做法太偏激了，容易引起众怒的。”
秦凡轻蔑一笑：“这还叫偏激？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就是老子现在有身份了，不好意思太疯狂，要不然就不是送花圈这么简单了。”
荣业成喉咙抖动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道：“秦少，冒昧的问一下，您在内地都是这般行事的吗？”
秦凡冷哼一声：“我现在已经很有耐心了，这要是在内地，蒋戾早就死了，荣家也会乖乖的把欠我的钱主动送上门来。”
荣业成额头流下了冷汗，挤出一抹笑容道：“秦少还真是非同寻常之人啊。”
秦凡瞥了他一眼：“你不要总是这般紧张，不管我做什么，对你都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毕竟我还需要你为我办事。”
荣业成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车辆缓缓的向着荣家大院而去，街道上同一个方向的车队也逐渐变得多了起来。
清一色都是价值